W.Somerset Maugham《面纱》(田伟华 译)

2024.08.17 星期六:W.Somerset Maugham《面纱》(田伟华 译)

  现在是凌晨0:04,读完了《面纱》。

  简单的故事,但讲述的精彩的人生是值得永远回味的。

  那种尝尽所有苦难之后的坚韧,像结局那样,一个三十岁的人说出的话,“像个五十岁的人说的”。

  “过去已经终结,就让死去的人死去吧。”

  揭开自己和所有人的《面纱》,每一个人,都最终都应该去寻找到自己的那一条“通向安宁的路”。


  我的阅读,都是感性的。

  每本书里哪些符合现在的我吸收的东西,就会像海绵一尽情地吸收,会努力继承书里的精神,然后就开始自然的慢慢地遗忘表面上的内容。书里那些人物和故事,只不过是为表达借用的工具或者方式而已。

  看了一下上次读毛姆的《月亮与六便是》是在2019.01.07。

  过了大约5年7个10天,感觉已经忘记《月亮与六便是》里90%的内容了,包括读完书后自己的笔记上最后一句话——

  “追求极致的理想,并不是那么地容易,但是只要有追求极致理想的激情,就能做到。”

玛格丽特·杜拉斯《情人》

2024.08.15 星期四 睛:玛格丽特·杜拉斯《情人》

  现在是凌晨两点三十七分,刚读完《情人》!

  刚开始觉得啰啰嗦嗦,第一人称的,像琐碎的说话试的自传样子的小说……还说不是太推荐看这本……

  但到后面发现——

  凌乱的世界格局下渺小的个体,复杂又简单但却支离破碎的家庭背景、热烈且不被所有社会接受的爱情……

  浓烈的爱情,显得尤为可贵!

  但也并不是什么可贵,因为爱情来的时候,什么也无法阻挡!

  又想起那句话:

  最难过不是选错,而是曾经选对过。

  也许在爱情面前,难过本身,也显得微不足道了。

简·奥斯丁《傲慢与偏见》

2024.08.13 星期二 睛:简·奥斯丁《傲慢与偏见》

  上一次看世界名著好像还是在上学的时候,印象里大部分国外名著都有很长的人名和繁琐的人物关系,所以一直就不怎么爱看。这本鼎鼎大名的《傲慢与偏见》,还是因为毛姆那本《阅读是一所随身携带的避难所》讲的了并且讲的非常有意思,正好家里有一本,就拿来看看。没想到一看就停不下来。

  原来阅读体验是如此的顺畅,真是后悔没有早点把那些世界名著通通看完。

  书里的每一个人物都有着非常鲜明的性格特色,每一次简单的对话,都是性格特色之间精彩的较量。简单的人物,简单的对话,竟然就可以引起如此戏剧性的场景。非常自然的剧情引导都是从这些对话中带来。然后加上非常必要且清晰的旁白,就让每一个章节显得如此生动!

詹姆斯·斯科特·贝尔《如何创作炫人耳目的对话》

2024.07.23 星期二 阴雨:詹姆斯·斯科特·贝尔《如何创作炫人耳目的对话》

  这本《如何创作炫人耳目的对话》写的真的是太好了。

  毕业好多年,还没有把哪一本书当成教科书来看,而且还觉得写的太简单了应该内容越多越好。

  习惯了日常平平无奇的对话,原来我们的对话还能够包含这么多丰富的内容。

  每一个人物都是性格饱满的,都有自己的特色和目的。
  每一个人都只不过是冰山一角。
  每一次对话都应该有预期要达到的目的。
  每一次对话都应该有明确的目的性。
  …………

  太多人内容了,只整理了一半的笔记就有2300多字,后面的还没有详细整理。

  回过头来看自己以前写的东西,竟然有这么多问题,还有巨大的提升空间。

  真难过,不过真好。

村上村树《1973年的弹子球》

2024.07.16 星期二 阴:《1973年的弹子球》

  看村上村树的书,能够让人找回那些遗失的细节。

  细节之中:有一些美好,有一些向往,有一些期望;也有一些悔恨,一些悲凉,一些孤寂。但无论怎么样,惆怅的主题似乎都从始至终。

  村上的书,有一种细节之美。

  就像去旅游圣地度假,细节之中经常透露出时光溢出的斑斓,可以在心中泛起细微的波纹。

  村上说:“树木、高速公路、农田、汽车、房屋、狗——大凡一切都吸足雨水,整个世界充满无可救药的阴冷。”

  让我想起前两天经历的滂沱大雨。

  雨大,车也没见少很多,车速时快时慢。明显能感觉到刹车距离变远了,但我和世界的联系更加紧密了,同时距离世界的终点也更加相近,让人兴奋不已。

  我们的世界——不,是我们的生活太过紧凑了。

  紧凑的街道,一家紧挨一家的店铺。

  车水马龙,无论是行人、骑车、开车,走的快了走的慢了都容易产生亲密接触。

  除了烂尾楼,我们甚至连一块真正没用处的空地也少有了。

  “我们从同一月台乘上方向相反的电车。”

  “真不寂寞?”最后她又问了一次。

  我正打词回答,车进站了。

  往沙漠里洒水那样的活计。

  人无法保持永远的清醒。

  就像无法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睡去。

  理智与清醒之间总是有一个恰如其分的零界点。